将,无不是骇然变色,一片惊愕。
“主公,博望城是宛都以北的唯一屏障,咱们就这样不战而弃,岂非把宛都拱手暴露在吕布的兵锋之下?”
徐晃不解,第一个站出来质疑。
其余众将也纷纷点头,表示了同样的不解。
苏哲的嘴角,却扬起一抹诡色,冷笑道:“放心吧,我岂会白白把博望城让给那吕布,弃城给他,就是要让他付出沉重代价。”
众将狐疑不解,完全猜不透苏哲深意,唯有一旁的庞统,笑而不语,眼神中透着几分神秘。
“好啦,尔等不必再多问了,速速去执行吧。”苏哲拂了拂手。
黄忠等众将们,只得按下狐疑,依领而行。
……
苏哲在悄悄撤兵之时,那被割去了耳鼻的信使,已经狼狈的逃回营中。
信使被割去耳鼻,毫无疑问,这是苏哲对吕布赤果果的羞辱。
吕布激将法不成,勃然大怒,当即下令,尽起全军强攻博望城。
这一次,连陈宫也无法动住吕布的怒火。
次日天色未明,吕布便率五万多大军,浩浩荡荡的杀奔博望北门,准备把博望城夷为平地。
吕布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