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军议散去,陈宫心怀着忧虑,回到了自己的府上。
他方一进府,家仆便禀称,有一名自称是故人的文士求见,已在内堂等候多时。
“故人?”陈宫心怀狐疑,便径直前往内堂。
步入堂中,果然看到一名年轻的文士,正负手而立,欣赏着墙上所悬挂字画。
“不知这位仁兄是……”陈宫走了上前,看着这人有几分眼熟,却又怎么也想不起来。
那年轻文士一拱手,笑道:“在下山阳伊籍,数年前曾与公台兄在濮阳有过一面之缘,公台兄难道不记得了么?”
伊籍?
陈宫搜索着过往记忆,蓦然间想起似乎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彼时他可是兖州有名的名士,而这个伊籍不过是兖州所属山阳郡的一个小文士,当时他在濮阳拜访故友,似乎在一场宴会上见过伊籍。
“山阳伊机伯,原来是机伯兄,久违久违了。”陈宫笑着一拱手还礼。
只是这笑容一闪而逝,蓦然间,陈宫脸色一变,想起了什么。
这个伊籍,不是先前为了避难,避往了荆州投奔刘表的么,如果没记错的话,他似乎又改投了苏哲才对。
也就是说,眼前这个兖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