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的来意,那公台兄意下如何?”
“还需要我直接回答么。”陈宫眼中燃起名士的矜持,“那苏哲不过是一介寒士,仗着自己的诡诈,窃取了荆州,挟持了天子,便以为自己可以只手遮天,鱼跃龙门,我陈宫再不济,也有几分傲骨,岂会降他这等出身卑微的奸诈之徒。”
他果然断我拒绝。
伊籍还是不恼,只苦笑道:“哎呀呀,多年不见,公台兄说话还是这么刻薄伤人啊,你这又是何必呢,我主可是天子钦封的大将军,公台兄就算是再有傲骨,归顺我主也不算是屈尊吧。”
“什么大将军,世人谁不知道,那是他逼着天子封他的。”陈宫不屑一哼。
伊籍嘴角也扬起一抹讽刺,冷笑道:“公台兄这话就言不由衷了,不管我主是怎么当上这大将军的,总归他是天子任命,名正言顺,你连吕布这等自表的兖州牧都又效忠,又为何不能效忠于我主这个名正言顺的大将军呢。”
陈宫脸色一变,一时语塞,显然是被伊籍给戳中了软肋。
他便白了伊籍一眼,强词夺理的辩道:“吕温侯他就算是自表的兖州牧又如何,好歹他当初曾试图诛杀董贼,匡扶汉室,总比他苏哲帮助董贼这国贼逃过一劫也就罢了,如今还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