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反复无信,不可再信,况且他现在为苏哲信任,位居徐州别驾的高位,正受荣宠,平白无故的,他何必还多此一举,要归顺兄长。
刘备沉吟不语,脸上也写着狐疑二字,并未信陈登的归降,但也没有完全听两位兄弟的话。
子仲,你怎么看?刘备难做决断,看向了糜竺。
糜竺捻着那封信,端祥许久,沉吟了许久,忽然一笑:主公,我倒是以为,陈登这封信乃是出自于真心。
众人又是一脸惊讶。
张飞质问道:我说老糜啊,你啥意思,你糜家跟陈家不是对头的么,你咋还替陈登说话哩。
糜竺却正色道:我糜家跟陈家确实是对头,但事关主公大业的成败,我自然不能以私徇公,当然要实话实说。
刘备摆手示意张飞不要废话,叫糜竺说说他的理由。
糜竺便道:苏哲此人出身寒门,对世族豪门手段最是狠毒,荆州兖州不知被他灭了多少世族,这一点那陈登不可能不清楚。
以陈登的智谋,他应该能看得出来,苏哲现下之所以重用他,无非是因为姓苏的还没有得到徐州,徐州还有我糜氏一族存在,还有主公在。
那么他更应该清楚,一旦主公和我糜家被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