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朐县给自己准备好棺材,我主很快就会朐县取他的狗命。”
羞辱,公然的羞辱。
关羽气到胸口一闷,险些吐出一口老血,恨不得拨马转身,死也要宰了高顺。
“父亲,小不忍则乱大谋,父亲的有用之身还要为主公成就大业,岂能折在这种地方。”关平急又提醒道。
关羽只得强吸一口气,把喷到嗓子眼的怒火,强行的咽了回去,只管埋头策马狂奔。
高顺看着关羽落荒而逃的背影,冷哼道:“所谓美髯公也不过如此,走,我们回郯城。”
当下,血战得胜的骑兵们,便护送着那一辆载着糜家小姐的马车,一路向着郯城而去。
十里外,朐县。
县府大堂之中,此刻已是张灯结彩,高朋满座,府院内外都洋溢着喜庆的气氛。
身着喜服的新郎官刘备,意气风的站在府门口,巴巴的向着街道那头张望,等着自己美娇妻的到来。
这一桩婚事,既能娶了徐州第一美人,又能联姻糜家,把巨富的糜家牢牢的拴在自己的战车上,如此一举数得的美事,刘备焉能不意气风。
“今日之后,糜家的财富和家仆,都将变成主公复起的资本,主公当真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