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战的时候到了,给我拿下朐县!”
号令传下,营门大开,数以千计的士卒,挟着震天杀声,如潮水般涌出大营,冲向了朐县西门。
陈登也策马而上,弟弟陈应紧随于后,低声问道:“大哥,我们真要用我们陈家的部曲,为苏哲卖命吗?”
陈登叹道:“苏哲势大,我们要想赢得他的信任,就只能付出些代价,这也是无可奈何。”
“那糜家呢?这次若拿下朐县,糜家也立了大功,岂不又要跟咱们陈家分庭抗礼。”陈应不满道。
“你以为,为兄会给他们这个机会么。”陈登嘴角钩起一抹狰狞的冷笑。
陈应心头一震,感觉到了兄长身上散发出的冰冷杀机。
陈登用低沉却锋利的声音道:“我们杀入朐县后,你一有机会,就把糜氏兄弟一并诛杀。”
陈应眼睛亮了,兴奋道:“兄长这招妙,到时候一片混乱,谁都以为糜家兄弟是死在了乱军中,没人能怀疑到我们头上,咱们神不知鬼不觉的就灭了糜家!”
陈登嘴角掠过一丝得意。
兴奋过后,陈应却质疑道:“可大哥你先前还说,苏哲容不下我们陈家一家独大,咱要是把糜家给灭了,咱们陈家岂非成了苏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