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贞缩在他怀中啜泣,半晌后,方才稍稍恢复了几分平静。
多没事了,多谢大将军。糜贞说着从苏哲的怀中挣脱了出来。
苏哲也不强迫,搀扶着他步入了灵堂。
糜贞换上素装,披麻戴孝,拜祭了自己两位死去的兄长。
因是眼下处于战乱当中,二糜的葬礼也不好搞的太过繁锁,当天便下葬了糜家祖坟。
一切忙乎完后,已是傍晚,糜贞才拖着疲惫之身,回到了糜家庄。
人死不能复生,你也节哀顺便吧,莫要太过伤感,哭伤了自己的身子。苏哲搀扶着她坐下,温柔的宽慰道。
糜贞勉强的笑了笑,轻叹道:多亏了有大将军,不然我一个人真不知该怎么熬过去今天。
苏哲一笑:你我之间,不必这么客气。
一句你我之间,把二人的关系无形中拉近,似乎别有意味,听的糜贞心头一动,眉色间悄然掠过一丝暗暗羞意。
忽然间,她想到了什么,神情凝肃起来,正色问道:大将军,你能不能告诉我,我两位兄长是怎么死的,是不是你
糜贞欲言又止,轻咬朱唇,没有把话说完。
她言下之意,自然是想问,她的两个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