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弱者。
这种巨大的落差,自然令袁绍心中愤怒不已。
愤怒归愤怒,他还能怎样。
深吸过一口气,袁绍强行平伏下内心的恼火,沉声道:“苏哲进犯的消息,你们也都知道了,如何御敌,都拿个主意吧。”
众人沉默。
郭图逢纪等人自不必说,官渡兵败与他们的献计失策有莫大关系,袁绍没要他们的命已经够不错,这种情况下,他们如何还敢再进言。
至于沮授,则是因为袁绍屡屡不听自己的计策,有些心灰意冷,也不想再费心思。
袁绍火了,骂道:“你们内斗起来,不是一个比一个精明吗,怎么现在却不吭声了!”
众谋士们愈加惭愧,都低下了头,却不敢再吱声。
袁绍骂了半晌也无用,最后,目光只得落在了田丰身上。
这个当初因为刚直进谏,被他所不喜,故意留在邺城没带往前线的绝顶谋士,到了这个时候,他也只能指望田丰了。
袁绍便干咳几声,说道:“元皓啊,你是我河北第一谋士,你可有高见?”
田丰本是在恼袁绍对他的冷落,眼下袁绍有屈尊主动请教的意思,田丰心中的芥蒂便打消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