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陷落,你就算是得了储位,又有什么意义?”
袁尚哑口无言,到嘴边的突围之词,硬是给审配几句话给逼了回去。
审配最后道:“城中形势虽然严峻,但只要我们咬紧牙关,就还能再支撑几日,也许袁公的援军马上就要到了,可若是就这么放弃了,那就是万事皆休矣。”
袁尚沉吟许久,深吸一口气,猛一拍案,厉声道:“我意已决,死守黎阳,谁敢再有异议,军法处置!”
颜良本还想再劝,给他这么一威胁,话到嘴边,只好又咽了下去。
无奈之下,颜良只好告退而去,人还未走出大门,回头一瞥,便看到袁尚又仰头灌起酒来。
当天,袁尚将郭淮关入了大牢,又委任了一名新的酷吏为黎阳县令,替他来插刮粮草。
该酷吏畏于袁尚之威,又为了讨好袁尚,自然是极尽手段,挨家挨户的破门搜刮百姓粮草,胆敢有反抗者,轻者打伤,统统都直接斩杀。
一时间,整个黎阳城哭声四起,鲜血遍地,变成了人间地狱。
袁尚却哪管那许多,只管在他温暖的大堂中,借酒销愁,用酒来麻醉自己。
两天后,入夜。
袁尚又是喝的半醉,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