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我们饮下这一杯,敬伯符。”
太史慈这次没有再犹豫,端起酒杯来,仰头一饮灌尽。
酒饮罢,太史慈的悲伤情绪也减了不再,再看眼前韩当,忽然间萌生了狐疑。
“义公将军,合肥城眼下可是苏哲的地盘,你是怎么进来这里的,还带着这些酒肉?”太史慈目光盯着韩当,语气阴沉起来。
韩当轻叹一声,说道:“我也不瞒子义你,我已归降魏王,现下是奉了魏王之命,前来说降你。
“什么!”
太史慈大吃一惊,一跃而起,后退半步,仿佛要跟韩当划清界限。
韩当却向他招手道:“子义你别激动,就知道你会是这副样子,来来来,先坐下,我们慢慢说。”
“韩当!”太史慈却已勃然大怒,手一指他,“你乃孙家两朝老臣,伯符对你又敬重万分,你怎能背弃于他,投降苏哲那个死敌,你良心何安?”
韩当早料到他会是这般恼火,却也不恼,只默默叹道:“子义,你只知我归降了魏王,但你可知道,我是奉了伯符之命,才归降的魏王。”
“”太史慈懵了。
“不光是我,还有程仲德,黄公覆,我们都是奉的伯符之命,随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