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计策,恐怕要让刘太守吃些苦头。”邓芝嘴角扬起一丝诡笑。
……
王帐外,不少蛮兵头领们都聚集在帐外,想要听听里边的大人物们,都在议论些什么。
“好你个刘度,你不就是做过个零陵太守么,将来本王可是要做湘州牧,你竟然敢对本王不敬!”
突然间,里边响起了沙摩柯的咆哮怒骂声,把外面围听的五溪蛮们吓了一跳。
“沙摩柯,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没气度,听不进忠言逆耳!”
接着,里边又响起刘度慷慨激昂的叫声。
“狗屁忠言逆耳,你分明是不把本王放在眼里,来人啊,把刘度给本王拖出去,重打三十军棍!”
“沙摩柯,你焉敢对我无礼,沙摩柯——”
声嘶沙哑的怒吼声响起,刘度被几名蛮兵拖出了大帐,紧跟着沙摩柯也气呼呼的走了出来。
蛮兵们把刘度摁在了地上,扒了裤子,抄起硕大的军棍就狠狠的打了上去。
这棍子一挨,刘度立时痛到嗷嗷嗷惨叫,跟杀猪一般。
沙摩柯看在这眼里,这才长吐了口恶气,双手抱在胸前,欣赏刘度的惨样。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