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泽额头在滚汗,吱吱唔唔道:“没道理啊,苏哲理应无防备,严老将军不可能兵败的,这没道理啊”
雷铜眉头深皱,突然间怒吼道:“姓阚的,你是不是在诈降我们,故意诱我们出战!”
阚泽吓了一跳,急道:“雷将军,你冷静啊,我阚泽对天发誓,绝对是真心归顺于大汉。..co
“说谎!”雷铜厉声怒吼,“你既是诚心归降,那严老将军他们又怎么会被苏贼所败?”
“这我这”阚泽吱吱唔唔,额头冷汗刷刷直滚,却没办法解释清楚。
就在他二人质问时,外面的己军已惶恐的逃到了城下,叫嚷着要他们开城放他们进来。
雷铜也顾不上继续质问阚泽,便要喝令士卒打开关城大门,放败兵入城。
便在这时,大道方向狂尘遮天而起,大股的魏军已穷追而来,直奔关城。
雷铜心头一震,略一估算魏军的距离,寻思着要是打开城门的话,只怕败兵还来不及部入城时,魏军就已经杀到了跟前。
那个时候,城门还来不及关闭,魏军就能趁势冲入城内,介时白帝关便有沦陷之危。
无奈之下,雷铜只得心一横,吼道:“不许打开城门,所有人进入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