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使被羞辱,一脸怒色,却不敢发作。
“你滚回去告诉孟获,他想跟朕决战,朕偏不遂他愿,只有朕想跟他打的时候,朕才会跟他打。”苏哲霸道的给出了答复。
蛮人使者只得咽下不爽,就想告退而去。
“慢着!”苏哲眼中闪过一丝寒芒,摆手道:“仲康,给朕把这厮的耳朵和鼻子统统割掉吧,算是给孟获一个血的警告。”
许褚大步上前,一手如摁小孩似的把那蛮人使者摁在地上摩擦,一手抄起象鼻刀,就准备动手。
蛮人使者大惊,嚎叫道:“我是使者,你岂能羞辱使者!”
苏哲冷冷道:“孟获带着你们这帮蛮人烧杀抢掠,害的多少朕的子民家破人亡,朕今天割你耳鼻,只是给他一个小小警告,他日朕还要灭尽你们这帮蛮贼!”
许褚再无迟疑,手起刀落,刷刷几刀便将那信使的耳鼻尽皆割下。
那蛮人使者痛到死去活来,忍着剧痛,连滚带爬的逃出了城去,生恐慢了半步,苏哲连他的小命也要收了。
苏哲看着那信者狼狈逃走的身影,冷哼道:“孟获,如果不是陆伯言还没有准备,朕现在就出城去收拾你,岂能让你这样猖狂。”
话音方落,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