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是滚滚党水,无船可渡,水位又高,没办法徒步过河,他们这旱鸭子也不可能游过。
他们后路被断,只能背水一战,苦苦支撑着,寄希望于天子的援兵及时来救他们。
乱军中,徐晃在挥舞着战斧,疯也似的收割敌卒人头,不知斧锋下斩下多少头颅。
“姓徐的龟孙子,你张爷爷在此,今天你死定了!”
就在徐晃奋力杀敌时,蓦听一声狂傲的暴雷声响起,斜向方向,张飞拖着血矛,踏破血路,朝他疾奔而来。
徐晃眉头一皱,傲气燃起,一夹马腹迎了上去,手中战斧挟裹着开山之力,浩浩荡荡轰斩而上。
斧与矛,瞬间相撞。
天仿佛被捅了个窟窿,徐晃耳膜一阵刺痛,汹涌的狂力震到他手掌发麻,胸中气血为之一荡。
错马而过的张飞,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拨马返身杀回,蛇矛舞出无数道蛇光流影,发发哧哧的空气爆鸣声,转眼将他全身笼罩。
徐晃一咬牙,毫无惧色,战斧舞出层层铁幕,将自己周身破绽护住,将袭来的蛇矛尽数挡落。
铛铛铛!
兵器撞击,刺耳的金属猎鸣回荡在长空之中,久久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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