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还穿着裤头啊!他能看到什么!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马梦姗低下头向自己的那里看去。
什么都没有啊!真是奇怪!他刚才为什么看的那么专心认真。
嗯?这是?该死的!怎么跑出来一根毛!秦岩刚才肯定是在看它。
马梦姗赶快转过身整理了一下。
秦岩尴尬无比,伸出手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
晕死了!被马梦姗发现了,她会不会觉得我是一个变态呢?
我也真是够变态的,头发和汗毛不都是一根毛吗?我为什么偏偏盯着师姐的那根毛看个不停。
这下玩完了!我在师姐心中的形象肯定变成了一个变态渣男。
马梦姗转回身,有些不好意思地问:“师弟,治疗鬼疾的时候难道不需要脱光衣服吗?”
嗯?师姐为什么这样问,难道……
“师姐,难道有人和你说过鬼医治疗鬼疾的时候,需要脱光衣服吗?”秦岩好奇地问。
“是啊!我在很多典籍上看到都是这样描述的!”马梦姗点了点头说。
古时候很多鬼医为了占便宜,都喜欢让人脱光了衣服,然后给人治疗鬼疾。
当然了,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