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一顾地说，还撇了撇嘴。
如果是以前，营销总监直接就跳起来了，而且还要责问秦岩怎么管手下的。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更何况当初他对美容养颜霜的确冷嘲热讽，根本不看好。
“这都怪我鼠目寸光！”
为了得到原料，营销总监立即认错，而且态度特别诚恳。
“秦总，这都怪我们，当初没有卓远的见识！”
总经理也赶快低头认错。
李天霸刚准备再嘲讽他们几句，秦岩摆了摆手说：“算了，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
看在纪姥的面子上，秦岩懒得和他们计较。
“说实话，我也没有多少养颜草了，我现在只能给你们挪出来两株！”
“什么？才两株！”
总经理和营销总监都睁大了眼睛。
“秦总，两株根本不够啊！两株只能生产一万六千瓶，全国五百个城市啊！一个城市只能匀出来三十多瓶，您觉得能够吗？”
营销总监苦着脸说。
秦岩无奈地摇了摇头：“我也只能这样！养颜草非常珍贵，可不是大街上的草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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