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鬼仆和古时候的通房丫头一样,属于上得了大床,下得了厨房,翻得了围墙,打得过流氓。
如果我和秦岩新婚之夜,他能将这套手法施展到我的身上,那肯定特别的美妙舒服。
不知不觉中,马娇的脑海中幻想出一幅画面:
秦岩的手就像一队远征军一样,在她的身上纵横驰骋。
一会杀到高高的山丘上摘葡萄,一会儿杀到浓密的草原上挠痒痒,一会儿又杀到深邃的山沟中喝露水,一会儿……
想到这里,马娇不敢想了,觉得自己有点动情了,身上有点痒痒。
“马娇姐,你怎么脸红了?”
“哦!没什么!看到师弟这么厉害我激动的脸红了!”
马娇回过神,打了个哈哈说。
好像不是吧!这分明是发情似得脸红,可不是激动似得脸红。莫非马娇姐想办那事了?
慕容雪菡脑中灵光一闪,立即想到了马娇在想什么。
毕竟她们都是女人,有些想法是相通的。
哎呀!主人的这手法,如果用到我们身上,那的确是……
想到这里,慕容雪菡的脸色也在瞬间变得一片绯红。
恰在这时,慕容雪菡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