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夕阳就彻底的隐没在板城市中区的高楼大厦里。我终于看清了前方那人的背影。是个六七十岁的大娘,她手里提着一个罐子来到了步行街必经之地,左右看了看逮着没人的时候,速度将罐子里的东西往地上一洒。接着头也不回的就走。
一股略带腥臭的中药味弥漫在路旁。
没等她走多远,人行道上的清洁工就发现了药渣,大骂道:“该死,哪个混账又乱倒药渣。硬是家里有死人,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给他陪葬哇。”
我转头看了看死活都不愿意打扫地上药渣的清洁工一眼,继续跟着那个奇葩大娘。老婆婆应该是经常跳广场舞腿脚不错,警觉性也高。很快察觉到有人跟踪,拽着药罐子撒腿就逃。对她小小的句楼的身躯爆发出的惊人速度,自己完全没有预判到。
眨眼功夫,眼看就要将我给甩的没影了。我也顾不得什么暴露行踪,忙不迭措的撒丫子的追。
一追一赶下,进入了一条小巷。已经快被我追上的老婆婆一狠心,脚一挫,停了下来。她转过脸,朝我看去。
看清了她的脸的我,心脏猛跳了好几下。
这张脸,太可怕了!纵横的皱纹,破布似的挂在脸上。干瘪的皮肤里密布着许许多多黑色的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