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户人家的阳台,仍旧被塑钢栏杆封死了。唯一不同的是,最靠近天然气管道的一截栏杆断了,露出了一道豁口,可以容纳身材正常的成年人钻进去。
荣安安雀跃过后,像是想到了什么,惊呼道:“不对啊。那截断掉的栏杆,不是你四分钟前在上一户人家房子外摸过的地方吗?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你知道摸一下栏杆,下边的栏杆就会断掉?这就是测不准定律里的因果?”
我没吭声,只是道:“先进去吧,我撑不住了。”
表面虽然平静,可我的心里已经翻天倒海起来。自己的计算没有错,那事情就更糟糕了。这栋公寓楼哪里是什么潘洛斯阶梯,恐怕是一个,更可怕的东西!
我惊疑不定,但仍然手脚疲软的从天然气管道上爬进了房子里。荣安安紧跟着我也翻了进去。
这一进去,画面变化就大了。我皱了皱眉,不动声色的站在原地。荣安安则揉了揉手脚,拍了拍屁股,才之后才看到屋里的摆设,顿时眼睛都直了:“啊喂,刚刚爬进来前,我看到屋里干干净净的啊。怎么一下就变了,难道爬错了地方?”
“没有走错。婴儿车都在这。”我撇撇嘴,打量着这套屋子的生活阳台。老旧斑驳的婴儿车仍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