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下巴中央长了一颗很大的黑痣,黑痣上还飘着几根毛。
整个人看起来都挺恶心,不过口才很好。他充当戏楼的司仪,介绍节目、插混打科、推销骗人的周边和字画。
社长室上挂了一把链子锁,里边应该没人。过了社长室就是财务室,同样被锁着。接着是演员休息的地方,我推开了好几件演员室,都看到里边摆了双层床。看来戏楼所谓的演员和工作人员,都在这儿长住。演员室也变成了宿舍。
就在这时,二楼最里边的房间发出了一阵古怪的声音。仿佛有什么沉重的东西从半高的地方落在了地上,撞倒了一大堆重物。
我皱着眉头,往最边走,一直走到了发出声音的房间前。
会议室。我看着房间上挂着的木牌。门合拢着,没有锁。我站在门前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刚刚的声音会不会是陷阱?毕竟那沉重的掉落声,实在是太巧了。
“进去,顶多死一次。老子刚好不怕死。”我一咬牙,将门推开。
随着门吱嘎一声响,会议室的景象全都落入了我的眼眸。这间房算是老戏楼少有的明亮宽敞的地方,大片大片的玻璃流泻着明亮的清晨阳光。
阳光下,二十多个人被捆着,瘫在地上。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