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老公沈科挤到了儿子的房间睡。沈科当然不相信这世界有什么床下的无名怪物,他很忧愁。他害怕这个诡异的事件,那个可怕的想要杀儿子绑架儿子的男子,会对儿子产生永久的心理创伤。
他犹豫着,是不是在礼拜六带儿子去心理医生那儿做个心理辅导啥的。
沈聪房间的窗户玻璃并没有修好,等钢化玻璃做好还需要一个多礼拜。幸好是夏天,社区的绿化又不错,晚上不热也不冷。徐露用窗帘将破掉的地方挡住,看不到破口处,就彷彿做完发生的事情,都变得久远起来。
夜深了,关了灯。
沈科躺在儿子的小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他细细梳理自己的人际关系,试图猜出昨晚的事情究竟是不是他得罪了谁,所以才有人来杀害自己的心肝宝贝。
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他甚至在思考,到底是不是有人盯上了自己这个沈家大地主,顺位继承人。想要杀了他们一家人,夺去沈家的土地。
可沈家的地,乃至大宅,都和往常一样。卖不掉也没人拆迁,夺去了也没用啊。不然他早就发财了,干嘛还在春城苦哈哈的,过着比底层居民高不了多少的平凡日子。
风从破掉的窗户刮了进来,刮得窗帘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