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层腐烂的霉菌。
很快,大门就锈迹斑斑、腐败不堪、摇摇欲坠。
敲门声,越发激烈。被腐蚀的门,眼看就要撑不住了。就在这时,妈妈走了出来。徐露手里提着垃圾,奇怪地看了沈聪一眼:“你在干什么,怎么坐到地上去了?没规矩。”
“妈妈,门……”沈聪吓得眼泪直流。
“门怎么了?”徐露疑惑地看向门,老旧的防盗门好好的,和平时没任何差别。
“有人敲门,刚刚门还爬满了白霜了。还有,还有……”沈聪的话语无伦次,简直被吓傻了。
“别调皮。”看着有些反常的儿子,徐露没怎么在意,她扬了扬手上的垃圾:“妈妈去楼下丢垃圾,你乖乖在家里待着。”
说着就要用空着的手打开防盗门。
“不要,别开门。”沈聪大惊,脸恐惧地扭曲起来。
门外的敲门声讽刺似的,巨大无比。门在摇晃,可妈妈象是什么也没有听到。沈聪拚命地阻止徐露开门,却于事无补,只收获了几句骂声。
门最终打开了。敲门声戛然而止。防盗门外露出了黑漆漆的走道。走道里,一只干枯、苍白、爪子一样的手,从黑暗里探入,一把抓住了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