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搞啊。
我保持着安静,发觉现在逃出去的可能性不大的时候,就暂时死心了。躺在硬硬的铁板床上假寐。一直等到吃了晚饭,等到夜晚降临。暗无天日的监牢灯光,被调得更暗了。
自己估摸着盘算着,计算着时间。
当晚上快要九点时,对面的监视器上的红灯突然熄灭了。我顿时笑起来。张哥果然够意思,我临走前越过他的时候,曾小声地对他说过两个字,“帮我”。并斜着眼睛不动声色地瞅了瞅监视器。
这山东大汉看起来五大三粗,可实则心细得很。他懂了我的意思,而且真的帮我把监牢的监视器关掉了。
我心里一喜,掏出藏起来的一小节铁丝,手背弯过去将牢房的铁门打开。一走出门,我猛地打了个寒颤。
这有点不对啊,怎么走廊特别冷,冷得刺骨。
自己皱了皱眉头。整个拘留室都是通透的,隔开嫌疑人的是铁栅栏,冷气可以自由流动。不可能一栅栏之隔的外边会特别冷。我抬头,惊讶地发现正对自己牢房的监视器上,竟然不知何时蒙上了一层白霜。
诡异的寒,冷得我直发抖。我甚至有一个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运到了冷冻库中。对穿着单薄的我,此地不宜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