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地往后退，警戒着，双眼死死地看着他：“你第十一个任务都没有完成。怎么可能有第十二个任务？”
李子轩发现了什么，一脸奇怪的模样，无辜地问：“夜哥，你怎么一嘴审问我的语气。我做错了什么？”
“你做错了什么？不，你什么都没有做错！”我一字一句地吐出这句话：“在张哥的手机里，有他组织的的人员名单。其中，根本就没有你！”
“没有我？”李子轩眨巴着眼睛。
背后，电视荧幕上正在直播着晚间新闻。就在这时，一个插播出现在电视里。画面上，在一团淤泥中，一个巨大肥胖的尸体在众人的惊讶呼声里被打捞出来。尸体乌黑，身体残破不堪，满身都是被啃咬过的痕迹。
那咬痕，绝对不是河里的鱼虾能咬得出来的。
真正的李子轩，从尸体腐烂程度判断，恐怕死了一段时间。那一直以来跟在我背后和我查案，和我关在同一个拘留所中，被我审问的李子轩，又是谁？
我的脖子僵硬，艰难地问道：“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李子轩的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声音也从流畅的中等男音，变得嘶哑甚至断断续续起来。最后，音线也破烂了，只剩下机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