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咬住了绳子。”
那一汪深深的黑潭水下,绳子笔直的垂入深水里,紧绷绷的。由于一根插入豆腐中的茅。可是从绳子上传递过来的感觉告诉两个人,似乎绳子在微微抖动。如果是钓鱼的人就都知道,那是有鱼上钩的征兆。
可是绳子的别一头挂着的是强磁铁,磁铁可不会吸住有血有肉的鱼类。何况老赵也是钓过鱼的人,春城附近没啥大鱼,最大的草鱼也就是二十来公斤。可草鱼是要吃草的,这一滩墨黑深水周围全是乱石滩,草都没有。哪来的草鱼?
究竟是什么,咬住了他们的绳子?
还没来得及细想,两个人的手突然一松。老赵心里暗叫不好,这明显是绳子被咬断了。果不其然,但他俩开始网上继续收绳子,绳子已经变得轻飘飘的,没什么重量了。拴着强磁铁的那头估计已经沉入了湖底。
老赵有些心痛。玩磁铁佬看似没什么成本,可也没什么赚头啊。上好的强磁铁不便宜,又是从自己本来就不多的私房钱里硬掏出来的。再买一块下个月就要从伙食费里挤牙缝了。
汪磊拍了拍老赵的肩膀:“赵哥,节哀顺变。咱们抓紧些,从回水荡里捞出些值钱的物件来,到时候替你回点血。”
“对,对。这下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