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绝对不是翠英!”我浑身冰冷,终于忍不住了,伸手想要将他从床上拉起来。
话音刚落,那黑影的脑袋顿时朝我偏了过来。
我暗叫一声糟糕,再次装成三无脸,对老爷子说:“你的翠英已经死了,不可能来看你了。人死了就没了,走走,我陪你去外边溜达一下。”
这次我的话没有骗过黑影,那黑影离开了床,朝我爬过来。它随着床和地面的夹角起伏,像是一张柔软的纸张,不多时已经凑到了我跟前。
就在这时,自己抓住的严老爷子的手竟然抽搐了一下。本来坐着的老爷子脑袋耷拉了下去,人也失去所有力气似得瘫了。我连忙用手摸向严老头的脉搏,没有搏动。
严老头,死了。
像是预示着一个老人生命走到了尽头,心率监控器随之发出了刺耳的长‘滴’声。我一动也没动,静静等待护士到来。那黑影绕着我,在地上游来游去,仿佛想要将看清楚我究竟是不是发觉了它的存在。
我硬是将看不到它的游戏扮演到了底,额头上的冷汗,不断的朝鼻尖爬。最终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黑影放弃了判断我的表情,它再次回到床上,突然就失去了踪迹。
我这才长长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