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道:“虽然你对我没恶意,但也没有善意。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都说了,我是派来的。”
“不。你不是!”我没耐心了:“你根本就不认识什么,甚至这个字母,都是听我说的。而你也临时找了个借口。”
话音刚落,文仪脸色顿时变得煞白。她已经没借口了。这家伙一咬牙转身就跑。
我一动也不动,阴沉着脸,看到她越跑越远,消失在一盏盏亮起又一盏盏熄灭的走廊灯光中。
自己就站在病房的门口,看了看手机。五分钟后,从右侧逃掉的文仪,从左侧走廊跑了回来。她看到我坐在轮椅上看她,愣了愣,大惊失色后,又拔腿跑起来。
五分钟后,她再一次绕回了我跟前。不死心的她尝试了一次又一次,最后终于累瘫在了离我不远的走廊上。
“怎么我没办法离开楼?”酒窝女护士咬牙切齿的说。
我耸了耸肩膀:“抱歉,回来的时候我用了些小手段。”
“什么手段这么可怕?”
“无可奉告。”
文仪横了我一眼:“你究竟想怎样?我又没伤害过你,还救了你一命。”
“不错,你确实没有伤害过我。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