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的骨架。还好,脑袋还完好。说完好无损也不恰当。母亲的脸瘦骨嶙峋,只剩下了皮包骨头。显然是饿了很久,没力气了,饿的眼珠子都凸了出来。
她不是饿死的。而是在最虚弱的时候,脑袋被钝器击中。右侧脑门凹了一大块进去,最终脑死亡。
“你的母亲死的很奇怪,全身大部分肉都被同在一个病房的年轻女同事吃掉了。”警察同学不是负责她母亲案件的,具体情况也不太清楚,只能简要的将案情告诉了她一些。
“最怪的是,一个人要恶成那副模样,至少也要二十多天。再加上女同事吃了你母亲的肉,应该又能支持二十多天以上。除非俩人困在同一个密闭的屋子里五十天到两个月,否则不会出现如此可怖的情况。”
“但根据我同事的调查,她俩只不过才失联个多小时罢了。找到尸体的病房也没什么特别的,门没有锁可以自由进出。根本就不是劳什子的封闭空间。最终结案的时候,只能定性为悬案。”
文仪走出咖啡厅的门后,整个人都摇摇晃晃。她脑子很乱,虽然母亲跟她相处的时间很少。可那个当护士的妈妈的家庭,不是这么模式。在内心里,文仪还是对妈妈白衣天使的工作与奉献是尊敬的。
思来想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