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走了进去,踏上阶梯,但剩余的四个人却迟迟不敢踏进来。
“怎么?害怕了?”我回头问道。
张鹭盯了我一眼,高声说:“我?当然不会怕了,只是在考虑应该先用左脚踏进来,还是先用右脚。”
沈科却满脸凝重的望着我,沉声说道:“小夜,你觉不觉得,当你打开栅栏门后,这栋楼就开始散发出一种古怪的气氛?”
“可以仔细描述一下吗?我不太清楚你的意思。”我不解的问。
“只是一种感觉,我形容不出来。”沈科摇摇头,“但是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会发生一样。这栋楼,似乎有某些地方不一样了!”
“不一样?”我下意识的向四周望去。这个空无一人的五层建筑,死死的溶在夜的黑暗里。周围寂静无声,甚至在九月天常常能听到的蝈蝈声,也出奇的消迹无影。
这个一切都像死掉了的楼房完全没有生命的迹象,它,到底有什么不一样了呢?我自认不是个粗神经的人,却也丝毫感觉不到任何异样。
“你太敏感了。”我皱起眉头催促道:“快些进来,今晚还有很多事情要干。”
黑暗粘稠的弥漫在第一层。安静的黑夜里,我们五个人轻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