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摇烁昏暗的烛光中,自己的脸略微苍白,没有任何血色。突然,对面的钟楼深沉的敲响了,那阵金属的摩擦碰撞声越发的刺耳。
钟声缓慢的响了十二下,我看看表,刚好到十二点。去!没想到那个烂钟楼这次竟然敲的够准。
拿起水果刀,我在苹果上比划了几下,便认真的削起来。
呈螺旋状的鲜红果皮一点一点的在昏暗的蜡烛光炎中变长。说实话,我几乎没有什么削苹果的经验,从前都是别人帮自己削的,再不然就是将苹果带皮一起吃掉,美其名曰增加维生素,所以乍一削下,苹果皮被我削的又厚又宽,没有断掉还真是难得的奇迹。
好不容易削到了一半,我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不知为何,总觉得果皮在散发出一种怪异,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怪异。是错觉吗?
“受不了,实在太累了!”我头昏脑涨的歇下手里的活,干脆休息起来。虽然这种过程不过才两分多钟,但是却总觉得比跑马拉松还累。
不过还算好吧,只剩下很小一部分果皮就可以和果肉完全分离开了。我伸了个懒腰,再接再厉的拿起刀。
突然,一只老鼠从厕所的一端跑了出来!神经紧张的我被吓了一跳,本能的将手里的水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