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 běn人也都是一脸茫然的样子,害我没有丝毫头绪,甚至心情焦虑的快要抓狂起来。
然后,我遇到了这场令自己心情更糟的怪雨。
于是,我躲进了那个在往后被我痛骂和诅咒过千万次的破酒馆。
因为一切让我头痛不已的事情,是从这个破酒馆开始的。
但是,如果天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让我再选一次的话,不是可能,而是绝对,我依然会选择走进来,毕竟黑匣子的秘密也是从这里开始,被自己一步一步解开的。
其实认真说起来,我算是一个厌世主义者,我不太怕死,甚至因为经历过太多生死离别的痛苦,有点开始期待死亡快些到来。
但我清楚的知道,张雯怡是无辜的,所以我努力的寻找摆脱诅咒的方法,希望至少能够救她。
生命有无法承受之轻,也有无法承受之重,我的人生太沉重了,真的太沉重了,或许死了,才能令自己好好的喘口气吧
“需要点什么”一个五十多岁的欧巴桑从内厅走到柜台,递给我一条干燥的毛巾问道。
顿时,我打了个寒颤。
那个欧巴桑的声音又低沉又沙哑,像封满青苔的古井一般,既阴冷又潮湿,不经意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