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了小夜真小气”沈雪吐了吐舌头,不语了。
从背包里拿出蜡烛,一人发了一支,点燃后,整个密室顿时亮了许多,雾气似乎也没先前那么浓密了。
我这才完全看清楚,原来我们身处的地方,是个大概有三百多平方米的正方形空间。地铺着石板,而墙壁的土有许多地方已经脱落下来,坑坑巴巴的,边还有无数植物的根部冒了出来,恐怕是我们在边发现的银桂和芍药的根。
这些该死的植物,它们的脚也伸的太长了吧根本不理会植物学的基本理论,恐怕要让疯子叔叔看到了,不真的疯掉才怪
不知为何,一见到这些没有攻击力、无法动弹的根部,我会觉得毛骨悚然,像它们长满了眼睛,它们在耐心地等待着,等待一有机会将我们全部吞噬下去。
四个人找了一个多小时,却丝毫没有任何收获,出口似乎只有一个,是那个我们进来的地方,可惜现在我们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它,看着射入的阳光越来越黯淡,最后几乎暗的张大眼睛也察觉不到了。
看看手表,已经下午六点半,古云山的长夜再一次来临,但不同以往的是,我们几个没有待在温暖舒适的小窝里,和大家一起吃丰盛的晚餐,而是又冷又饿的背靠背,坐在冰冷的石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