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超凡已经在客厅里等着了。
他拘束地坐在沙发,坐得端端正正的,身前的咖啡似乎动也没动过,也没有冒着热腾腾的蒸气,恐怕已经泡了不短的一段时间。
“你什么时候来的”我吃着佣人端来的三明治,喝着咖啡,含糊不清地问。
“七七点半。”他小心翼翼地回答,真不知道在害怕什么。
我看了一眼对面的大钟,十一点四十,也是说,这家伙居然规规矩矩地等了我四个多小时。这世界,竟然有低神经到这么恐怖的人,看来,他也不是个普通的怪胎。
丝毫没有同情他的意思,我轻皱眉头,望向佣人,“怎么不叫我一声”
佣人立刻低下头,避开了我的视线。
突然,我干笑起来。对了,我这个人在假期一向都很赖床,如果有人胆敢打扰我舒服的睡觉,不管是谁,都不会给面子。
家里的人,早因为我这个小小的优良习惯,而吃够了苦头,最后养成了一种默契谁想死得快的话,谁去敲我的门,叫我起床
看着我在若有所思着某些东西,周超凡犹豫了许久,这才战战兢兢地说“夜不语,我们再不去柳条镇的话,似乎,那个,晚恐怕来不及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