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的抬头望着树顶,顿时,全身如同被雷电击一般,再也无法动弹了。
“阿夜,你怎么了”曾雅茹焦急的摇着我的身体。我却发不出丝毫完整的语音,只能用嗓子干涩的造出不成意思的咯咯声。一股恶寒从脚底直爬了后脑勺。
“你究竟怎么了”她的声音也开始不完整,慌乱的几乎要哭了。
我用手缓缓指向视线死死注视的地方,她望了过去,却是满脸疑惑。许久,我才声音颤抖的说“那里曾经张有一个像是婴儿的怪异芭蕉蕾,也是我们玩芭蕉精游戏的媒介。那晚游戏结束后我将它砍了下来,但是你看”
原本应该空荡荡的地方,那个状如婴儿的芭蕉蕾原封不动的长在本来已经被砍掉的地方。那张婴儿的脸,第一次看到时,眼睛原本是紧闭住的。但是现在却睁开了,睁的大大的,仿佛带着莫大的怨恨,狰狞的盯着我们。
只是望着那对像是眼睛的形状,血液似乎都要被凝固住了。只有冷,彻骨的冰冷。冷得我和曾雅茹不住的哆嗦。
“好可怕的形状。”曾雅茹深深吸了口气,用力按住心脏的部位“一眼看过去,差点把胆都吓破了这玩意儿真邪门”
我喘着粗气,脸色铁青“不管怎样,虽然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