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将话搭回去。
“对了,我可以叫你小夜吗口口声声夜不语同学的叫来叫去,总让人感觉很生疏。”他毫无特色的脸堆积起来的笑容也够壮观的,让我实在无从拒绝。虽然是很想大吼一声,破口大骂,老子我本来和你不熟,而且,活见鬼了,自己干嘛要来参加这个莫名其妙的联谊会,还被人狠狠k了一下,几乎要破相了
见我没有反对,钱墉脸的笑意更浓了。他好的望着我,从天到地理,支吾哈拉了好一阵之后,这才两眼放光的偏头,装作不在意的问“对了,小夜,从刚才我注意到了,你额头的那块有点青红的伤口是怎么弄的”
“没什么,山的时候不小心被树掉下来的某种东西砸了一下。”
“喔,原来如此,原来树掉下的东西都可以砸出如此完美的伤口,实在是叹为观止。”我俩对视了一眼,同时大声干笑起来。
笑到再也没有办法掩饰尴尬的时候,钱墉收敛住表情,小声的说“刚才听联谊会的人说,有个女孩山的时候遇到了色魔,不知道小夜你看到了哪个可疑人物没有”
两人的视线再次接触,然后再次大声干笑。
干笑途,我猛地沉下脸,冰冷的问“你是在怀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