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没有一块好的地方,每走一步血水往外涌一点,而且浑身都掉着碎肉,卢云斐的胃顿时又不舒服起来。
他有些怀疑这具僵尸的构成,按理说流出了那么多的血,怎么样都应该造成严重缺血,而且身体受损那么严重,大部分肌腱和肌肉也都被割开了,到底是以怎样的能量来驱使它从地爬起来,并且走动的
现在好了,很好了不久前还只有一个僵尸咬树干,现在猛然间变成了家庭协作,一家子人都在猛咬,树干断裂的时间也猛然加速了三倍以。
看着那一家子和谐美满的动作,卢云斐心里在滴血。算要人绝望,也不带这样的吧。他给别人推销保险推销了那么多年,却从来没有给自己买过一份。有人说行里人不做行里事,他当然很清楚所有保险公司的肮脏内幕,一来二去,连买的兴趣也没有了。不过在今天,他倒是颇为后悔,早知道在各大保险公司一家买个五千万的意外险,心痛死那些混蛋企业。
又看了看近在咫尺,不过一米远的梧桐树枝,他的脸划过了一丝毅然。
他再也没有看树下一眼,视膜只剩下梧桐树枝。他在大脑不断判断距离,速度,和抓住的时机。
一咬牙,他放开抓住枝干的右手,纵身向那根树枝跳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