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出现了和我一样的状况。
有人说生命的本质是机体内同化、异化过程这一对矛盾的不断运动;而死亡则是这一对矛盾的终止。
我不知道自己这一次会不会死掉,只知道周围景物像疯了似的不停地在眼旋转着,我捕捉不到哪怕任何一个视觉点。只有正央的柳树还清晰如昔。我的脑袋在这样的旋转晕眩,仿佛要爆了似的。
身旁的人也是一模一样,他们表现的我更不堪,抱着脑袋使劲儿的嚎叫着。而依依抓住我的那只手越来越用力,指甲几乎陷入了我的皮肉。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一秒,或许是一年。终于又有光线刺入了眼帘。不太强的光线,银色,是星光。
我睁开眼睛,却不由得呆住了。
四周横七竖八的躺着依依等人,每个人都因为刚才的不适应而有一阵短暂的昏厥。现在开始陆续清醒了过来。依依的手始终紧紧的抓住我,那用力的程度仿佛是抓到了最可靠的东西。
最先醒过来的是胥陆,他眯着眼睛看着四周,始终一副惜字如金的模样。没有开口评价。只是满脸惊骇。
袁柳和张国风也陆续清醒过来。袁柳以最快的速度向后退了几步,像我们会趁机杀他似的。而张国风却带着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