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困难。
“那我说汉语,他们能听懂吗”袁梦晨有些担心。
“这位先生知道的还挺多。”张虎听到我俩的对话,接口道“鄂伦春人大多都会汉语和蒙古语。我每年这个季节都会去收他们在山打来的野猪,这些野味在高洼村通常能卖很不错的价钱。”
“看来你确实是很熟悉周围的情况。”我询问着“那关于你们村的枉死桥,那些青石板的下落,你知道吗”
“知道一些,那东西不值钱,下洼村里到处都是。村民修房子都用青石。”张虎略一回忆“至于枉死桥的青石,大多都在八十多年前拆了当作国道的里程碑了。”
“你们这边的国道究竟修到了多少公里啊”我眯着眼睛又问。
“你来的时候不是打国道经过了吗,修到高洼村的村口,1297路段。”
“那你小时候有没有听过老人家唠叨,说起关于国道的事情如路段啊什么的,我似乎听说g102国道,应该修到1375公里段才对。”我开始满口说瞎话。
张虎低头努力想了想,高兴地一拍手“似乎真有那么一说。”
我顿时激动起来,可语气依然是不动声色“哦,说来听听。”
“听我们村一个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