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很有可能是有求于我,甚至是整个侦探社面临分崩离析的时刻。
不过,我并不在乎。随着经历越来越多,阅历越来越广,似乎脸的笑容也开始逐渐虚假起来。冷峻的面容不在,只剩下了越发冷漠的心态。
人的成长,原本是经历着一次又一次心灵的变革。人会变得容忍忍耐包容,算许多无法包容的事物,也会学着去假装包容。
扯远了,回到琥珀镇的话题。这个地方周围有三座矿山,不过都因为过分开采而告馨。据说在几十年前的某一次严重的矿难事故后,最后一座琥珀矿井也关闭了。整个琥珀镇没有收入来源,陷入了极大地移民潮。许许多多的居民选择离开另谋生计,选择留下来的人艰难的过着日子。直到现在,琥珀镇的收入,也仅仅只是观光旅游以及琥珀矿山寻宝寥寥几项而已。
火车缓慢的穿过两座山之间向前行驶,我坐在窗户旁,清晰的看到山脊山还遗留着的某一个矿井的标示。整个琥珀镇的地形确实有些独特,它是个被群山环绕的峡谷地带,平均海拔有一千多米。
穿过山谷,火车又向前行驶了十多分钟,终于在一个月台前停了下来。月台有个显眼的标识,写着大大的几个字欢迎来到琥珀镇。安德鲁下车后东张西望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