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地图对了一下。这个教堂,并没有在地图标明出来。应该不算是旅游设施之一吧。
教堂里传来了哀乐声,低哑暗淡,让人听得很不舒服。德雷警官站在台阶示意我们进去。安德鲁依然大大咧咧的向前走。蕾吉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低着头发神。我则是好的四处打量着。
进了教堂里,只见一排排的椅子都坐满了人。
“这些都是布兰克医生的病人和邻居”我转头问。
蕾吉雅被我的声音吓了一大跳,在我再问一次后才回答“对,大部分都是受过医生照顾的病人。”
“你们镇还真是热情。”我不动声色,心确是不以为然。坐在最前排椅子的十多个人明显是乔装打扮的jg chá,看他们的手以及训练有素如临大敌的模样,事情绝不简单啊。安德鲁舅舅的死亡恐怕并非谋杀那么简单。这些jg chá究竟在葬礼防备什么
站在台十字架下的牧师穿着黑色的牧师装,是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头发已经秃顶了。他见到我们一行走进来,居然深深的松了一口气“很好,布兰克医生的亲属已经来了,请他台,准备瞻仰仪式。”
我暗暗的推了安德鲁一把“去。”
他挠了挠头,面露恐惧“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