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刀实在太大了。锋利的刀割进肉里,虽然触碰到了骨头,但一滴血也没有流出来。看来凶手杀他时,放血放的十分专业。
刀吃力的切割着骨头,放出了一阵令人牙酸的声音。
这样的行为貌似对面前的尸体没有任何影响,它一点一点的撑起自己的身体。随着棺材里的鲜花一阵涌动,穿着丧衣的下半身也快要露了出来。看得出它是想要爬出棺材。
“兄弟,救命啊。痛”尸体干枯的如同树枝的五根指头仿佛拥有无穷的力气,手指几乎要陷入安德鲁手臂的肥肉。
面对打又打不痛,割又割不动的这具丧失,我实在没辙了。正准备将暗藏在外衣兜里的shou qiāng拿出来试试会不会起作用。
在这时,只听见一阵啪的巨大声响。原本都还跟安德鲁眼对眼,已经将嘴巴张开,准备咬向自己侄子喉咙的尸体的脑袋突然整个都爆开了。
肉的残渣迎面扑来,如同下雨一般落了我和安德鲁一身一脸。
这是怎么回事我不得其解的转动僵硬的脖子,循着声音的来源处望去。只见德雷警官满脸铁青的站在隧道的入口处,他双手举着枪,枪口正徐徐的冒着青烟。
见我们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他用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