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枪吗趁他注意力不集的时候,瞄准脑袋结果掉他。”
听到这番话,我苦笑起来“先不说我准头很差,用来防身的这把枪几乎是壮胆的作用。要我真能在咖啡厅如此复杂的环境击二十米多外一个人的头颅的话,我还呆这里干嘛,早去参加奥运会射击赛了。何况,你仔细看看他的脚下,再联想一下刚才闻到的味道。”
说着我将化妆镜向下移动,只见持枪男子的脚下一个旅行包正流出一种微微泛huáng sè的液体。那些液体顺着地势的高低不平,执著的向着远处扩散。
“汽,汽油”蕾吉雅的语气结巴了。
“除了汽油,还能是什么。”我苦笑起来“这家伙是经过周密的思考的,虽然不知道他的目的。可他肯定是想要玩命,不光玩他自己的命,还要玩完整个咖啡厅里所有人的命。”
“那我们怎么办”她惶恐的问。
我正要回答,安德鲁突然低声道“我想起来了,这个人我见过”
“你见过哪里见过”我十分诧异。
“在布兰克舅舅的房子里,那天律师将舅舅的遗产交给我,是这个家伙当的公证人。他还和蔼的将书确认了一番,翻开看过几分钟。”
“什么靠,你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