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灰尘厚度看,主人刚死没多久,最多十天而已。
那老两口死后,估计是村外的后人进来安葬的。由于交通不顺,家具一个都没有搬走。当然值钱的东西也没剩下。
很快我们一行人在厨房的灶台找到了挂着的几大块腊肉,看模样至少有十公斤以。
半个多小时候,在雁过拔毛乐滋滋的吆喝下将腊肉搬回了营地,看到搜索田地的那队人早已回来了。三个人吵吵嚷嚷的很不开心,而冬季牧歌显得满脸恐惧,正在火堆旁蜷缩成一团。
“怎么了”我放下手里的腊肉问。
高山皱着眉,很不情愿的说“你问他,这个人老大不小了,神经肯定有问题。”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走到冬季牧歌身旁,用尽量平静的语气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见鬼了。”冬季牧歌的声音吓得发颤。
“见鬼”我一愣“什麽鬼”
“鬼他妈知道是什麽鬼总之老子我见鬼了”他歇斯底里的大吼一声。
我拍了拍他的背“放轻松点,慢慢说,把事情说清楚。不管说什么,我信你”
或许是因为篝火的温暖,冬季牧歌的情绪总算纾解了点。在他的讲述下,我这才搞清楚了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