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口气。
“你猜到了”他略微有些吃惊。
“你究竟是在用哪个脑子思考如此简单的推理自己都不会了,我就不是夜不语了。”我瞥了他一眼。
表哥很无语:“唉,既然知道是共济会,你的胆子还那么大,一点都不怕死吗”
“怕死的话,我早就死了。”我再次冷哼。
夜峰觉得跟我没办法交流了,他气恼的摆出长者的架势想要在我的脑袋上敲几下,可刚提起手,背脊上立刻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极度危险的感觉传遍了整个身体。愕然转头望去,只见守护女若有若无的视线扫过了他。如果真打下去的话,估计手会先废掉表哥只得讪讪的将手放下:“靠你小子的守护女还是老样子,忠心耿耿的像只哈巴狗。只对主人摇尾巴。”
李梦月对他的话充耳不闻,我也假装没听见。这种发酸的话从小在老家时就没少听,说起来,如果没有那次意外的话,原本守护女守护的应该是他才对。不过,那又是别外的故事了,此处略过不表。
我们一行三人回到了表哥所说的山洞里,杜拉斯看到我后,完全没有了从前的翩翩风度,他眼珠子发红,冲过来就想将我抓住。没等一旁的夜峰阻拦,守护女已经动了。她迅雷似的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