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离开。何况,我有点在意,想要去高点的地方看看局面变成了什么样。”
站得高望的远,30层楼至少90米高,鸽城不大,应该能够看清楚城市究竟变成了什么样以及到底从哪个方向更容易逃脱。
众人没有异议,我们朝着杨氏家庭酒店的方向走,路不长,不过由于小心谨慎,也花了不短的时间。公寓大厅里布满了长成树木和花朵的人类植株,原本当做盆栽的绿色植物嘲讽般的依然摆放在从前的位置。
“真的很讽刺,人类从来都是任意的对植物进行移栽、修剪、割断它们的花装饰庭院和房屋。没想到竟然有一天,自己反而变成了植物的花盆。”李医生低声喃喃道。
我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大家顺着楼梯上了楼。朝我们反射阳光x hào的是三个年轻人,一男两女,都很年轻,不超过22岁。他们刚一看到我们,就激动地扑了过来:“谢天谢地,总算有些活人了。我们刚刚还以为所有人都死光了,地球向diàn yg中演的那样变成了末日。”
“让你们失望了,出问题的或许只有鸽城而已。”我躲开了他们热情的怀抱。
男孩长得很阳光,他向我伸出手:“我叫李缄,宁夏人。后边的两位ě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