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担心,不为什么,他的死活我也真的不是太在意。可最近一闭上眼睛,我就老在垂下的眼帘上看到漆黑一片的视线前有着模糊的光影。
是乔雨临死前恐怖的模样和她爪子一般的手牢牢抓着我的zhào piàn的幻影。她说她死了的话,变鬼都不会放过我。这句话一直都回荡在耳畔,不绝如缕。
有人说人类的记忆,都有自动净化功能,会渐渐过滤掉不好的回忆,并下意识地渲染美好的部分。比如大家回忆起童年,都会讲得很有趣,连被小团体整得头破血流、被老师当众羞辱等小时候觉得无比痛苦的事,也能当成笑话讲。正常人都是对记忆宽容的人,只有偏执狂,才会强迫自己留在恨以及不愉快的事情里。
我肯定不是偏执狂,虽然我确实有些微强迫症,可也绝对不会自己没事找不愉快,更不会自己吓自己。这就是说,乔雨死前那番话之所以会死死映在我脑子中,没事情跑出来溜达一圈的原因,是话的本身有问题还是说,其实我早在那时起,就已经被成功诅咒了
将租来的车开到柏林后归还,我踏上了飞往国内的航班。东母县距离最近的国际机场至少有300多公里,也就是说下了飞机还有够折腾的。带着郁闷以及紧张的心情,十个小时的航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