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
顿了顿,我又道:“可惜的是,她用尽手段却没有猜到自己的结局。或许是她的男友根本不爱她,或许是那个偏方根本没用。总之她还是被诅咒找shàng én,惨死收场。”
今天一过,安德鲁就只剩下五天时间。而我,现在也越发的怀疑自己是否也被诅咒的深入脊髓了。既然诅咒是多线程的,那么也许我根本就无法以安德鲁的死作为参考标准。
沉默了一会儿,曼晓旋看向黑漆漆的窗外同样没有说话。她可能已经在心底承认了我刚才的推测,为自己从小就认识,这一刻却觉得无比陌生的好友而悲哀着。
东母县离郊外的精神病院只是相隔十多公里,不过路况不是很好。一路的颠簸让我浑身都有散架的趋势。女孩看不清车窗外的景色,开口问:“喂,你在想什么”
不知从哪吹来的乌云将满天繁星遮盖的一干二净,风将道路两旁的树刮弯了腰。看起来像是有下雨的迹象。
“没想什么。”我用没营养的语气回答。
“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挠头:“刚见面时我没自我介绍过”
“有过吗,总之我忘记了”她摇头晃脑。
“哦,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