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去了房门外,这实在令人不可思议。
脑袋混乱的难以用笔墨形容,我看着窗户外射进来的阳光,只觉得从头冷到了脚底。那双鞋是不敢再穿了,我穿着酒店的一次性拖鞋,找了根棍子挑着登山鞋的鞋带出了门。柜台上的女fu u员瞪大眼睛看着我这副不伦不类的模样,脸上流露出看神经病的表情。
“给我一份今早的报纸,谢谢。”我用空着的手敲了敲桌面。
“喔,给,给你。”柜台ěi nu忙不失措的将报纸递给我,尖着手指,不愿跟我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似乎害怕传染精神病病毒。
我无奈的苦笑着,将报纸拿到手上又问:“最近的鞋店在哪”
“出酒店朝右拐,一直走三百米便到了。”柜台ěi nu向后缩了缩,远远地给我指方向。
“谢谢。”我没再为难她,快步走出酒店后找了个垃圾桶将那双登山鞋扔掉。又去鞋店买了双新鞋穿好。这才取了车,没急着点火,而是翻起报纸看起来。
本地报纸的头版头条报道了这两起怪异的凶杀案。张又菡家和乔雨家不能算死绝了,昨晚遇害的也不过7个而已。张又菡的父母和两个佣人,乔雨的父母和她的哥哥。都是直系亲戚又或者住在一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