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猛地再次问:“你真的没有事情瞒着我”
“真没有。”女孩条件反射的回答,然后怒道:“你干嘛语气像是审问犯人似的。”
“总觉得你像是知道些什么。”我开车朝着晓夏家疾驰,一边漫不经心的说:“刚才的那一席话,真的是你自己推理出来的”
“废话,本xiǎo jiě是吃鱼长大的,聪明着呢。”女孩骄傲的挺了挺自己的小胸脯,如果非要说她哪里有缺陷的话,估计就是那副小到明显和年龄不符合的胸部了吧。
我一边吐槽,一边在开车的间隙打量着东母县。透漏着陈旧气息的县城总是给人阴郁的感觉,一路上葬乐的声音不断,估计是因为乔家和张家死了,给东母县的殡葬业带来了商机。葬礼过后,两家人的亲戚在争财产时,不知道还会闹出怎样的风波呢。
晓夏住在县城的南面,落后的城市街道上并没有太多车,所以越野车在路上行驶起来顺风顺水,速度也不慢。半个小时后最后一个幸存者的家便到了,我俩下车按了按门铃。晓夏的母亲打开了门,看到曼晓旋和我有些诧异:“晓旋哇,很久没见过你了,你还好吗你们家人还好吗”
“都还好,伯母,我是来找夏夏的。”曼晓旋甜甜的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