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多米的距离。可就是这五十多米,令我有种陌生的错觉。今天的厕所一切都变得不确定,仿佛里边隐藏着什么让自己恐惧的东西。
突然,四个人不约而同的停下了脚步。
公猪紧张的抓住我背上的衣服,指甲几乎要挖进了肉里,痛得我险些叫出声来。
“你干嘛。”我小声呵斥道。
“听,有些奇怪的声音。”公猪全身都吓得发抖。老九和八碗没吭声,也不敢再往前走了。我侧着耳朵仔细听了听,确实听到了些许诡异的声音。那是一股很难形容和描述的声响,像是有人在咬胡豆,再仔细一听,又仿佛谁在用牙齿咀嚼骨头。听得我不寒而悚。
就在这时,一阵指甲划过玻璃似的尖锐叫声猛地响起,刺的耳膜生痛。只见阴暗的角落里,茅厕的其中一个便坑中有只苍白的人手举了起来。他似乎在拼命挣扎,又似乎想要拼命抓住茅坑的水泥隔栏边缘。
我们被吓了一跳,甚至在心里打起了退堂鼓。可不知死活的八碗居然鼓起莫名其妙的勇气,大声喊道:“谁在装神弄鬼,滚出来”
他的声音在周围回荡,无数的回声响彻叠加,我的心顿时冷了半截。随着他的大喊,惨白手臂的主人停住动作,几秒后,一个黑漆漆